本人爱憎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见谅。

【LA无差】人皇3.1生日贺-奇怪体裁挑战-Letters

(AKA. 五封莱格拉斯写给阿拉贡的信和一封阿拉贡写给莱格拉斯的信)

备注:是群活动,没细想好像也偏题了我流ooc小学生文笔感觉写得非常不怎么样差得我不想打tag,但无论如何我坚持写了生贺了,我永远的男神生日快乐!*撒花*(以及顺便帮我所有lotr同人备注一下:电影向电影向,原著我吃绝美官配!)

第一封是被人粗暴撕下的便条。纸页粗糙泛黄,边角还隐约有不知名的油迹污渍,“今夜后门”几个大字嚣张的占满整个纸面,字迹潦草但每个字母都有着精致的收笔弧度,便条中间有一个贯穿性的空洞。

阿拉贡用手压平纸条翘起的边角,想起这封被爽约的战书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在结束又一夜的探寻后,他在住宿酒馆房间找到了这封被一支箭狠狠钉在床板上的纸条。精灵大概是在傍晚终于打听到了大步佬的所在,迫不及得地留下见面的消息,可惜不巧的是,阿拉贡正好也选择在这个月色正好的晚上出去探查奥克的踪迹,这注定是一次单方不知情的爽约。

他认出了精灵独特制式的箭羽,正思索是哪个故交会用这样不得体的拜帖来慰问他的境况,还没等阿拉贡数完一圈,房间的门就被独自吹了一晚上冷风心情暴躁的密林王子一脚踹开。精灵那双碧色的眼睛直接深了两个度,怒火充斥在他刻意加重的每一声脚步里,声音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没礼貌的人类,为什么不来赴约?”

这可不是一个期待中的相遇方式,阿拉贡哼了一声,小心地将纸条放在木箱的第一层。

第二封倒是被好好地处理了,边角被裁得很平整,奥克的分布被工整小巧的笔迹精确到每一个数字一一记述,行与行并不平行,而是倾斜着在纸面上扩散。阿拉贡几乎能看到精灵在结束侦察之后,随意地倚着树干,或是就着哪块勉强算是平整的石面写下一个个字母。

信的下面是一张精致的草图,这两个反义词能完美概况出精灵对地形精细的勾勒和潦草到只能大致看出可能是一个猪头的对奥克的示意。精灵的大名则用一片叶子简略的概括。

幼稚鬼。这是阿拉贡在从负责转交的村民手上拿到这封后半段根本就是草稿的“前方情报”的第一想法。

阿拉贡将这封信放到木箱的第二层。

第三封信是莱格拉斯在幽谷会议前写下的,虽然等阿拉贡看到的时候他们早已再次重逢。这大约是精灵写给他最正式的一封信,整封信透着大绿林出品的味道,精灵在信中询问了魔戒现世这个传闻的真伪并表达了对他们会在幽谷再见的期待。

虽然现在阿拉贡不得不承认,当他真正看到这封信时,他正为佛罗多的伤焦头烂额,事态的发展也再一次将重负压在护戒队一行人肩上,他们没人再为这一份微不足道的期待报有更多的感慨。这或许是值得遗憾的,但比起后面共同的经历似乎仍然不值一提。

放任叹息声静静回荡在空气里,阿拉贡将它放进木盒里。

第四封信是…莱格拉斯写给他的悼词,这勉强也能算是一封写给他的信。信纸被血污沾染,皱痕遍布纸面,上面没有泪痕,如果精灵不是那么意志坚毅,可能纸张都会被泪水打湿,但字句中几乎喷薄而出的悲意已经弥补了这点。

阿拉贡不知道精灵是在什么时候写的这封悼词,在奥克的追赶下或者是刚到圣盔谷松懈下的一时情难自己,但这都不妨碍他在大战后看到这一封信被触动得几乎落泪。

他在拿起这封信的时候有点迟疑,这无疑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但无论对他,还是莱格拉斯,都是决战前色彩浓重的一笔。他最后还是把信放入了木盒。

第五封,或者这并不是第五封,是莱格拉斯在第三纪元——他的加冕后——所有寄给他的信。阿拉贡拿起那一叠厚厚的纸页,顺着时间的脉络一张一张地翻阅,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信件被日期分成了三个阶段:精灵在刚启程的时候,语气充满了兴奋。他似乎想把旅程中看到的每一处从黑暗的控制下逐渐恢复的细节写到信纸上,大到新建设的村落,小到在废土上新生的绿意,精灵几乎是想与他共享一双眼睛,将他身在白城错过的那些景色通过那双伊露维塔赐予的那缕清澈的水色一一还给他。后来,大约是旅程的精彩和矮人的陪伴逐渐拉走了精灵的注意力,信件开始变得简短。最后一个阶段,就是最近十几年,精灵的问候逐渐又频繁起来,像是莱格拉斯一向敏锐的预感终于提醒了他:时间过了很久了。

阿拉贡移开盯着最后一封简信的视线,落在自己拿着信的手上,就算身体依旧健硕,时间在他身体上留下的痕迹还是让他的最后一项权利越来越清晰。莱格拉斯总向他抱怨,自他听见佩拉基尔的海鸥号叫,对大海彼岸的渴望从他心中被唤起开始,每每他到海边总有一个遥远的呼唤轻轻唤他的名字,召唤他早早启航西去。阿拉贡从不问精灵拖延的原因,但他曾经笑着对精灵说他能理解这种催促,这总能换来精灵不解的眼神。然而,登丹人对死亡的选择又与其何其相似,到两百的年龄,阿拉贡也逐渐能将死亡看作一段远行,既然死后的国度如同一段迷雾,神秘而充满未知,这又何尝不是一次冒险?能将他最终从王位荣誉的束缚下解放,延续他半生后最后一程通往永恒的冒险。这的确是一份恩赐。

这也是他选择留下这个木盒的理由。

这是一份托付,将过去留给生者,让他能再次轻装出行;也是一份宽慰,在死亡面前所有言语都显得无力,生者的痛苦并不限于离别发生的那一秒,而是之后的时时刻刻,这是他在失去母亲、同伴和友人时一次一次被铭记于心的经验。而他能为此做的实在太少。

阿拉贡将最后的信放入木盒,安静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他留给莱格拉斯的最后一封信,放在纸页的最上方,合上木盖,扣上搭扣。

想必此时他在世的友人应该都收到了来自白城的急信,正匆匆向这里驱马赶来。阿拉贡吹熄桌案上的油灯,起身走向阳台,早春的寒风让他不自觉地拢了拢身上地外套,在反应过来之后暗自感叹日渐孱弱的体质。阳台正朝着他美丽的米那斯提力斯,夜晚星星点点的灯火比起天上的星空也毫不逊色。在这一景色前,就算再过数十年,他也难以抑制从内心深处升起的骄傲和欣慰。

最后一封信:莱格拉斯,我的友人,过去的回忆尽数交给你,愿你能携着它的希望在永恒之地找到被眷顾的平静。

你永远的真挚的友人埃莱萨·泰尔康塔阿拉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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