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爱憎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见谅。

【whamilton】告别仪式前

*ooc预警 我都被自己ooc死了

*我的天我的时间线是什么鬼

*这其实是ABO 说了你都不信系列 但还是要预警

*我放弃了就这样吧 本来想凑一凑脑洞再发 发现考完我还指望自己有脑洞简直是做梦 发完我肯定会后悔的x

他并没有盼望过他曾经的副官能来参加他的告别仪式,就算是在把邀请交给信使的那一瞬间也没有抱有过这种不切实际的期望。

但在离开纽约之前,他仍骑着他棕色的坐骑在破败的纽约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明天他就要乘上去往新泽西的驳船,离开这座他停留了数日的城市。

纽约城到处都弥漫着硝烟和死亡的气息,路边散落的森森白骨提醒着每一个人他们为了胜利付出的惨烈代价,从码头传来的恶臭萦绕在鼻尖,这是战争带给这座城市的伤痕,它需要时间来慢慢痊愈。

结束战争迎来和平的流程并不出乎意外,英军离开萧瑟的背影和进城时的狂喜都在记忆的打磨下变的寡淡,八年漫长的战事毫无疑问让每一个为这片自由的土地奉献自己激情的人身心俱疲。

或许是时候好好放松一下了,他想。

他又想到了他的副官,他几乎没有一刻能停下来想到他,毕竟他们度过了朝夕相处的四年,这段记忆在战争的晦暗里仍弥足珍贵。

他记得那双夺人心魄的蓝眼睛在火光映衬下闪烁不定的样子,记得每一次收到深夜急报时它从睡意朦胧慢慢染上希望或愤怒色彩的过程。就算一切早已中止在一年前隐忍却仍然带着愤怒的脚步声中。

虽然当时他被不受尊重的怒火蒙蔽着理智,他仍能回想起副官仿佛从牙根里磨碎了再强行捏合的冷淡回复和匆匆的脚步,他真的如他所言一般“快速的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再然后是信件,无数的信件,客套而官方的用他一贯巧妙的公关措辞向他讨要一个职位,一个能让他自己身处险地的职位。

他一向不在意副官张扬的更多是虚张声势的威胁,人才在他营下一直有所优待,虽然就算是在群星璀璨的大家庭中,他的副官也毫无疑问是特殊的。就算现在他已经失去了将他的副官遏制在第一线的理由,或明或暗的(他知道他的副官总倾向于相信更符合人性之恶的那边),但他仍然将拒绝的态度坚持到了无可奈何的那一刻。

坐骑在他身下发出嘶鸣,抗议于他因陷入回忆而失去控制的力度,他放松手上的动作,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拍马背作为抚慰。

他们都曾坦言肯定私人情感在重负下总显得不值一提,而在缺少了贵族体系层层限制的战场上,那道被代代弱化的生理局限或许只是他们释放压力与情感的一个借口。在真切的肉体触感下掩藏的满是不真切的相互试探。

可能是阿诺德旅馆的逼仄的压迫,又或者是福吉谷的寒风里温热人体的诱惑,他们曾经相互接近到荒谬的负距离。但随着离别的日期越走越远,本该在生理上刻骨铭心的印记也不得不随着依赖感的湮灭而逐渐消失。

在闲逛时他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华尔街57号,他知道他的副官就在那里,扑在他的书桌前起草不知道要寄给哪家报刊的篇章或守在摇篮边逗他的小儿子。曾顶在他肩胛处的斗角般尖锐的颌骨都仿佛因日常的温馨化成柔和的幅度,一头红棕色的小卷在透过窗沿被切割得细碎的阳光下泛起金色。

他任由终于挣脱出理智束缚的叹息打碎想象中暖色调的画面,马匹在他的控制下随意的停留在里文顿书店的门口,空气中墨水的气味和记忆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是那个他想念的人仿佛就在附近徘徊。

在最后的怅然回头后,他还是坚定的策马返回住所。他还有他的人民。

———

“汉密尔顿先生,您怎么…”书店的柜台职员惊讶的询问这个突然定定的凝视窗外,又猛地侧身差点撞上窗框的年轻上将。

“嘘…”,汉密尔顿此时的表情接近于惊慌,他将手中的书稿匆匆塞给仍一脸疑惑的职员,“轻声,这就是下一期的手稿,我有急事得先离开了。”

纽约的风记住了两人的反身离开,但或者有些纽带并不如他们所想,像这阵风一样轻易散去。一切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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